他也在刺探。

“我没事……”祁雪纯一脸疑惑，“你们怎么都来了？”

祁雪纯警觉的四下打量一番，才压低声音说道：“严姐你就拿我当普通助理，越真越好，才不会惹人怀疑。”

严妍拿出手机里记录的地址，对照左右看了一圈，确定就是这里没错。

严妍却直视程皓玟，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去。

“原来如此。”白唐点头，“其实开了也没用，当时程家停电，什么也拍不下来。”

她心里再次埋怨白唐，总是将立功的机会给严妍。

程木樱微笑着耸肩：“这个，你就得问他了。”

但她没将来龙去脉告诉朱莉，徒添烦恼。

“作案现场应该在上游，受害人被水流冲下，碰上寒冬河面结冰，暂时停留在这里。”

“你别喝太多……”

全场的气氛明显顿了一下。

司俊风轻笑：“祁警官，不是只有你才看侦探小说。”

至少，她看出他心虚。

“秦乐……”她有话想跟他说，又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
“他说……他是三表姨找来的，事情败露了，没人给他钱了，他不干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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